天唐锦绣第一千九百三八章 李恽我认罪都不行
窦怀让满腔愤懑、憋屈已极愤然道:“那蒋王坐在邻座我绝无招惹但开考之后不久便丢过来纸团而后主动向监考官诬陷我作弊我只分辨一句便扑上来殴打于我!监考官将我俩揪出考场之外房俊与许敬宗恰好赶到然后许敬宗二话不说将我俩一并驱逐更有甚者将我考试资格取消三年又打了二十军棍蒋王却毫发无伤……奸贼用心险恶昭然若揭!” 在他看来这就是个陷阱蒋王挑衅、惹事房俊授意许敬宗区别对待且对他予以重惩而一切之动机就在于窦家向陛下求娶晋阳公主而房俊这个奸贼却将晋阳公主视如禁脔不许旁人染指。
丘神绩之死至今仍是一桩悬案可朝野上下谁人不知是房俊下的毒手?为此丘行恭矢志复仇却最终落得一个家破人亡之下场父兄非但不汲取教训反而利令智昏不顾他的反对一再向陛下求亲…… 怒火发泄一阵只剩下无尽的恐惧窦怀让趴在床板上抓着父兄的胳膊、衣袖涕泪俱下:“这回是房俊的警告若我放弃求娶晋阳公主也就罢了若是执迷不悟下一次就得步丘神绩的后尘啊!父亲大兄他连蒋王都能指使可见权势熏天至何等地步咱们斗不过他啊!” 心中当真是恐惧至极那房俊心狠手辣、权柄赫赫若自己对其警告视若无睹往后怕是走在街上都要多加小心…… 窦怀贞也有些惊惧犹豫着道:“要不……这件事就算了吧?” 有关于房俊与晋阳公主之间的传闻窦家自然知晓只不过这些年也未见两人当真有什么苟且之事陛下也绝无可能准许晋阳公主下嫁房俊再加上窦家现如今江河日下、日益倾颓便想着尝试攀上晋阳公主这个高枝为家族寻求一个青云直上的靠山。
可若是因此被权柄赫赫、势力庞大的房俊视如仇雠反而得不偿失。
郎中进来将窦怀让的伤势检查一番言说不过是皮外伤而已涂抹金疮药之后几日便可恢复…… 待到郎中处置完伤处退出窦德玄坐在椅子上思索良久想着陛下言语之间已经允准这门亲事故而不愿放弃半晌才对窦怀贞说道:“你马上去万年县衙查一查蒋王是原本便与二郎分在一处考场还是其中有所运作打探清楚之后不要声张咱们再做计较。
” 窦怀贞应下转身便走出去。
若蒋王是通过某些运作才与二郎毗邻而坐那这件事便是一场预谋绝非巧合蒋王陷害二郎更是有意为之后果极为严重…… 堂内窦怀让褪去衣衫、股后敷药整个人看上去很是颓废神思恍惚仍在苦苦哀求:“父亲求亲之事便算了吧家族崛起固然重要可孩儿的性命更重要啊!若是激怒了房二不仅家族崛起无望孩子更是有可能惨遭横祸……” 窦德玄很是烦躁喝叱道:“堂堂七尺男儿窦家血脉却全无昂藏之态简直丢尽祖宗颜面!此事你无需多言为父自有计较!” 窦怀让欲哭无泪。
旁人很难领会房俊对于同一代人的威慑年少之时“以力服人”无论是谁想打就打连亲王都不能幸免偏生其天生神力、罕逢敌手谁人敢去招惹?及至年长不再随意动手又开始“以势压人”睚眦必报、小肚鸡肠但凡得罪他的都没什么好下场。
在各家长辈眼中那就是“别人家的孩子”时常以其人之成就教育自家孩子长此以往房俊早已成为同辈人眼中“高山仰止”一样的存在天然存在畏惧。
父亲只想着求娶晋阳公主之后的诸多好处浑然不在意他将要承受的风险实在是令人心惊胆战、惶恐不安…… ***** 整座长安城因为科举考试而戒严尤其是万年、长安两县之县衙作为考场所在严禁百姓、商贾在附近走动一队队金吾卫顶盔掼甲、严阵以待在两县县衙附近划出一片禁区偶有误入者轻则警告劝退重则当场缉拿。
李承乾坐镇太极宫时刻听取城内各种消息。
毕竟是登基以来首次准备充分、举国范围之内的科举考试自是无比重视。
万年县衙考场之内发生的斗殴很快便传入武德殿内…… 李承乾先是大怒继而心思一转觉察到其中或许并非如此简单对侍立殿中的李君羡道:“派人给蒋王传召朕要见他!” 李君羡不敢耽搁赶紧走出殿外对麾下亲信低声交待几句再度返回殿中。
李承乾坐在御案之后喝着茶水琢磨着蒋王之事片刻之后又吩咐李君羡:“派人去万年县查一查看看蒋王是恰好与窦怀让邻座亦或是经由运作才与其毗邻。
” 李君羡心中一凛连忙应下出去殿外让麾下马上去查…… 未几便有人将蒋王李恽带入太极宫。
“臣弟觐见陛下。
” 李恽进了武德殿二话不说便老老实实跪在御案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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