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板武途港片穿行炼大罗第18章 墨剑破贼寇精通再提升
漳水西岸的 “黑石路” 在暮春的晨雾里透着股化不开的荒寂。
路面铺满棱角分明的青黑色碎石最大的石块足有拳头大小马车碾过时常发出 “咯吱 —— 咯吱” 的闷响车轴上的木楔子被震得微微松动像是随时会崩裂开来。
林越牵着枣红色老马的缰绳走在最前指尖能清晰摸到缰绳上被磨得发亮的皮革纹路掌心沾着晨露凝结的湿气凉丝丝地沁进皮肤里。
他腰间斜挎的木剑裹着层粗布剑鞘是去年秋末伐的老榆木此刻被露水打湿泛着暗沉的哑光靠近剑柄处还留着上次与赵府护卫交手时的浅痕。
马车上盖着层厚重的青灰色帆布帆布边缘缝着三道粗麻绳打了个紧实的 “双套结”—— 这是墨家分舵的墨老亲手教他的结法据说能抗住两石的拉力。
帆布下压着三十斤伤药(用陶罐密封着里面是晒干的蒲公英、金银花和止血的铁苋菜)、两袋饱满的粟米(颗粒圆润是墨家在城外垦田种的新粮)还有五卷浆洗过的粗麻布(边角被磨得有些毛躁却洗得发白能用来修补流民的破屋)。
为了避开赵穆府的盘查他们特意选了这条少有人走的荒路路面两侧长满半人高的狗尾草草叶上挂着的露珠沾在裤脚很快洇出一圈深色的湿痕。
项少龙走在马车右侧手里握着那柄青铜剑剑鞘上的墨色纹路在晨光里若隐若现。
他的目光像鹰隼般扫过路边的枯树林 —— 那林子密得像堵墨绿色的墙碗口粗的枯树枝交错缠绕枝头挂着去年的干藤风穿过时发出 “呜呜” 的声响像是有无数人在暗处低吟偶尔还能听到林子里传来 “簌簌” 的动静不知是野兔窜过还是藏着不怀好意的人。
“小心点”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几分沙哑显然是早起赶路时受了凉“这路去年就有贼寇出没专抢往流民区送粮的商队上个月还有个墨家弟子被他们伤了胳膊。
” 他说着指尖轻轻按在剑柄上青铜剑与剑鞘摩擦发出极轻的 “噌” 声透着股随时出鞘的警觉。
林越点点头脚步下意识地放慢半拍将马车往路中间挪了挪 —— 这样既能避开路边可能藏着的陷阱(比如贼寇常挖的半尺深土坑上面铺着树枝和落叶)又能在遇袭时更快转身。
他的心脏跳得比平时快了些却不是因为恐惧而是藏着几分期待:自从在墨家分舵拿到完整的《墨子剑法图谱》他每天在西跨院的废花园练剑到深夜“缠剑式” 的腕力控制终于能做到 “绕桩三圈不碰木”“扫堂剑” 的下盘发力也能让剑尖离地面刚好三寸可这些都只是对着木桩练习从未在真正的多人围攻里试过这次正好能检验自己的本事。
就在这时枯树林里突然传来 “哗啦 ——” 一声脆响五道黑影像受惊的夜猫子般从树后窜出瞬间横挡在路中间。
为首的是个满脸胡茬的汉子约莫三十多岁左脸有道斜斜的刀疤(从眉骨延伸到下颌疤痕颜色发深像是旧伤未愈)穿着件破烂的灰麻布衫衣摆被撕成了条状露出的胳膊上沾着干涸的血渍像是刚打过架。
他腰间别着把生锈的环首刀刀鞘上的铜环早就掉了刀刃边缘卷着豁口却依旧透着股森冷的杀气。
他身后的四个贼寇也个个凶神恶煞:左边第一个是个矮胖的汉子手里握着根碗口粗的短棍棍头裹着层铁皮上面沾着泥垢和暗红色的印记;第二个是个瘦高个脸上长满了粉刺手里拿着把磨得发亮的柴刀刀把用布条缠着显然是常用的武器;右边两个更狼狈一个穿着件露肘的单衣手里攥着块磨尖的青石板(边缘锋利能划破皮肉)另一个则赤着脚脚趾缝里塞满了泥手里只有根捡来的枯树枝却依旧摆出凶狠的架势。
五个贼寇的眼睛都死死盯着马车上的帆布瞳孔里闪着贪婪的光像是饿极了的狼看到了猎物。
“留下马车饶你们不死!” 胡茬汉子的嗓门像破锣般洪亮震得路边的狗尾草都微微晃动。
他往前迈了一步环首刀 “噌” 地抽出半截刀刃上的锈迹在晨光里泛着冷光“识相的就赶紧滚别等老子动手把你们的胳膊腿都卸下来喂野狗!” 项少龙往前踏出一步青铜剑瞬间出鞘剑刃划过空气时发出 “咻” 的锐响晨光落在剑身上折射出刺眼的寒光。
“不过是些藏头露尾的毛贼也敢拦路抢劫?” 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冷意剑尖斜指地面“再不退休怪我剑下不留情!” 胡茬汉子冷笑一声嘴角的胡茬抖了抖:“就凭你一个人?给我上!先砍了这拿剑的再抢物资!谁先得手我多分他半袋粟米!” 话音刚落矮胖汉子和瘦高个就像饿狼般扑向项少龙 —— 矮胖汉子的短棍带着风声直砸项少龙的后脑勺棍头的铁皮反射着光;瘦高个则绕到侧面柴刀斜劈目标是项少龙的腰侧显然是想两面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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